清晓-寒灯无旭(看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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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茨】昨夜梦前尘(七)•冬雪

  古代,abo,权谋,茨木在孕期。
  这章是糖~很甜的糖~我会写甜的!
  恩,有些细节不要纠结。

【酒茨】昨夜梦前尘•冬雪
  十二月。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十一月时外头就下起了雪,侯府里更是早早的烧起了炭盆。茨木穿着厚实的暗红的绒布棉袍,外头披着白狐狸皮的貂裘坐在床头,衬着外头的白雪,容颜似乎又显得俊美了几分。
  他们卧房的床尾是靠着窗户的,虽然天阴着,但屋里头借着雪光也不觉得黑,不用点灯。茨木慢慢的翻着手里的图样,他想给酒吞做件大氅。
  他手笨,做这些精细活计有些困难,但这一天天临近了年关,他想送给酒吞一点东西。为此,他专门去请教了侯府里头专门做衣裳的大娘,让她交给自己点针线活计。
  外头的天越来越阴了,估计不久就会有场大雪,可酒吞还呆在户部衙门处理政务没回来,茨木有些担心。
  “备车。”
  “公子可是要去接少爷?”
  “是,看这天不一会就要下雪了,挚友他出门时穿的薄,吾得给他送去件衣服。”

  酒吞此时刚刚发了一通脾气,临近年关,这户部的账本却漏洞百出,根本经不起查,若是皇帝怪罪下来,他虽然没事,可手下这群嫡系可就不一定了。
  现如今户部尚书年纪大了,估计不久就得告老还乡,如果没出什么岔子的话,这尚书之位百分百就落到他手里了,其他人怎么说都没用,可这群蛀虫,贪就贪吧,还得他去给他们擦屁股,这让他怎么不气。
  这时候他的贴身侍从突然从门外走进来,告诉他:“公子刚刚来了,现在在门房那,他给您送了件衣裳,让我转告您别累着了。”
  “茨木?!胡闹,他还怀着孕呢!他走了没?直接让他过来暖和暖和身子,一会跟我一块走。”
  “哎好。”
  酒吞有些坐立不安的等着,现在外头的风这么大,茨木这一来一回万一着凉生病了可怎么办,只是为了给他送件衣服……
  他现在心里头是既窝心又担忧。
  “挚友……吾进这地方没问题么?”
  在他担心不已的时候,茨木已经从门外踏进来了,他头发上落了一些雪花,迅速的融化成冰水滴落下来,脸冻的有点红。
  “这是本大爷的地盘,谁敢说三道四?快过来暖和暖和,别生病了。”
  酒吞站起身来,小心的揽着茨木的腰,让他往自己这边靠一些。茨木已经怀孕六个月,肚子开始明显的突出来,再加上是冬天,穿的比较厚,坐立行走显得有些笨拙。腰部和背部有些承受不住,总是累。所以酒吞一向是不赞成他出来走动的,怕他摔着。
  “你也是,大冷天的跑过来,马车再稳当也墩的慌,你这是成心让我担心不是?”
  “吾没那么脆弱……好吧……吾错了……挚友别气,下次不会了……”
  茨木有心辩解两句,但当他抬头看见酒吞充满担心的眼睛时,什么话就都咽了回去。
  “这才乖。坐这软椅上等我一会,等外面风小了咱们就回去,饿了的话还有点儿点心,你放火边烤烤吃。”
  酒吞捏了捏他的脸,扶着他坐在软椅上,又去寻摸了件毛毯盖在他腿上。茨木心里暖烘烘的,伸手拉住酒吞的手,小猫一样挠了挠他的手心。
  “唔,别忙活了挚友,吾不冷的,你去干你的事吧,吾又不是小孩子了。”
  酒吞低下头,吻了下茨木的额头,刚刚暴躁的心情现在完全平静了下来。
  “好。”

  外头的风渐渐小了下来,酒吞放下笔,伸了个懒腰。他的茨木已经无聊的在软椅上歪着睡着了,白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毛茸茸的,像一只乖巧的猫咪。
  “宝贝醒醒,咱们回去睡啊,这儿不舒服。”
  “唔嗯……”茨木咂了咂嘴,嘟囔了两句,没睁开眼睛。
  “真是……抱紧我。”酒吞无奈的摇了摇头,手臂用力,抱着茨木就往外走。茨木不算重,虽然怀孕之后丰满了不少,但酒吞常年习武,也还抱得动。
  “吾……吾自己能走……”茨木迷迷糊糊的喊着,手舞足蹈地挣扎着要下来,不小心一巴掌盖在了酒吞脸上,可他自己仍旧毫无所觉。
  “啧,你这家伙。”酒吞好气又好笑地隔着厚厚的棉衣打了下他的屁股,“再乱动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了啊。”
  这句话果然管用,茨木听了后顿时努力的睁大了朦胧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拽紧了酒吞的袖口,一动都不敢动了。
  酒吞看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他和茨木成亲后也派人打探过他家里的信息。茨木和以前一样,是个孤儿,因为是难得的坤泽并且长的好看,被宁安伯收养为义子。宁安伯已经没落了,他这一系并没有任何一人在朝中为官,这次好不容易遇上了可以和荣安侯攀关系的机会,就忙不迭地把茨木送了过来。
  酒吞用手安慰地抚摸着茨木的脸,神色柔和:“别怕别怕,不丢下你,永远都不会丢下你。”
  茨木的呼吸落在酒吞手腕处,在冰冷的空气下化成了密集的水珠,湿漉漉的。他的眼睛缓慢的眨了几下,也沾染上了水珠,又结成了冰粒滚落下来。
  “好。”
  小小的冰粒湮没在漫天的皑皑白雪里,带着淡淡的咸味,还有炭火的味道。
 
  “醒了?”
  “唔……恩?哎?挚友,咱们回家了?”
  茨木伸懒腰的动作在看到所处的环境的时候就突兀地停止了下来,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这里是在马车上。
  酒吞带着笑意看着茨木的迷茫样子,把他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手护着他的肚子,怕马车一停碰着茨木。
  “什么都不记得了?”
  “啊?什么时候……走的来着?吾……没说梦话吧?”
  “你说本大爷特别好,你心悦我。”
  “啊??吾……吾……虽然是真的……但吾真的说了?”茨木瞪大了眼睛,脸不自觉的红了起来,虽然他是个吞吹,每天不夸一遍他的挚友就心里不舒服吧……但是……
  这种事连梦话都说出来了还是有些羞耻啊……
  看着连耳根都红了的茨木,酒吞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一阵大笑声,连车夫都忍不住撩开帘子看了一眼是什么让少爷这么开心。
  “哈哈哈哈哈,我的茨木啊,你怎么这么好骗啊,本大爷说什么你都会信么?”
  “挚友!酒吞!”
  “哈哈哈哈,行了行了,别气,我不笑了不行么,呼,肚子都疼了。”
  茨木没好气的把头转到了一边,掀开帘子看走到哪里了,外面一片白雪茫茫的景色,看的连眼睛都疼了还没有分辨出这是哪里。
  “好了乖,把帘子放下来吧,一会热气就都跑光了。”酒吞把手炉塞到茨木手里,强硬的把帘子放了下来,俯身去细细的亲吻茨木的耳垂:“本大爷知道你没那么好骗,你就是缺少点对我的戒心而已。”
  “那挚友会对吾不利么?”
  “当然不会。”
  “那吾还会一直这样子的,挚友值得吾去相信。”
  酒吞被茨木的话说的愣了愣,无奈的弹了下茨木的额头:“你这是在给本大爷增加压力么?好吧,那本大爷也会尽力不做出错误的决定,毕竟你这家伙的脑子是不会转弯的。”
 
  到家用了晚饭,天还早,酒吞就又进了书房去处理带回来的公务了,茨木在一边陪着他。
  书房空间小,两个炭盆有些热。
  茨木整理着酒吞的书籍,觉得有些闷,脱了狐裘还嫌不够,又解开几粒纽扣,露出一节白皙的颈子。
  酒吞抬头时正好瞅见了这副景象,想也不想的伸手一勾就把茨木带到了怀里,直接顺着他敞开的衣领就滑了进去。
  “茨木,你这是干嘛呢?好好的,解什么扣子。”
  “挚友……啊……吾……吾方才太热了……”
  他的身体用了太医的药后变得软乎乎的,乳房也大了起来,坤泽的香气更加浓郁,摸起来手感好得很。
  “把扣子扣上,你这样是成心不让本大爷好好工作啊。”酒吞狠狠揉了把茨木的胸乳,意犹未尽的把手从茨木衣服里抽出来。
  “明天代本大爷去趟城外的观音庵吧,去找那个和尚,让他给你做场法事,拜拜观音大士,捐点功德钱。”
  酒吞此时又拿起了笔,看似漫不经心的说着,可茨木倒是很快就明白了。
  “还是咱们经常找的那个和尚?”
  “对,还有,他最近有点不老实,哼,真以为本大爷什么都不知道?茨木你多敲打他一下。”
  “好,吾明日就去。”
  酒吞笑了笑,摸了摸茨木鼓起的肚子,又道:“太医前些日子说了,里头的是个男孩,我没那么在乎性别,转脸可就忘了,这时候才想起来。明天可得好好拜拜观音大士,生男孩总归能让你的地位更稳些。”
  “挚友不是一直不信神佛的么,怎么突然又信起来了?”
  “只要是对你好的,我现在都信。行了乖,别收拾了,一会还得乱,干你的事儿吧。”
  “恩,吾先去拿点水果过来。”
  “成,把衣裳穿好,走慢点,别摔着了。”
  “知道知道。”
  茨木从膳房拿了果盘过来,看酒吞还忙着,就没打扰他。想给酒吞做的大氅的样式心里已经有数了,回卧房把针线拿来就开始做尝试。
  茨木手大,拿着这东西显得有些笨拙,但他倒也不在乎,慢吞吞的坐着,时不时抬头看一眼,拿了切好的果子塞到酒吞嘴里。
  时间流淌间就已经到了亥时,茨木已经给油灯添了次油,又剪了好几回灯芯,酒吞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下了笔。
  灯不算亮,做活太费眼,茨木早就放了针线翻起了酒吞拿回来的折子。
  “都这么晚了,难为你还陪着我。”
  “反正也没事干,你不在吾睡不着的。怎么,都弄完了?”
  “呼,总算把那群蠢货的漏洞全给补上了,这活真不是人干的。等回来本大爷非得找个时候把人都换一遍,光有忠心不会干事的不要。”
  茨木笑了笑,站起身来绕到酒吞身后,帮他按摩着肩膀:“你上面的那个尚书老鬼终于要走人了?”
  “别说这么难听,”酒吞也笑了,微微闭上眼睛:“那叫乞骸骨,得乞三次皇帝才能同意,很没意思是不是。”
  “那挚友你就是户部尚书了?”
  “差不离吧。行了,舒服多了,咱们回去吧?”
  “好。”
                  (冬雪•完)

  暖心的剧情~没啥别的,就是各种铺垫。
  我要证明给你们看,我也是会写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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