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晓-寒灯无旭(看置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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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梗,许墨×我】无棺风月•序章•荧惑降世

  斗文,盗墓设定。
  估计会是长篇,和老许1V1,李白周友情向,有出场。
  戏班子老板许设定,唱的是小生,后期会有旦角儿扮相。
  我流女主,强强设定。私设女主姓奚(只是为了押韵而已,后期基本不叫这个姓)
  你许插的了秧,倒的了斗,上的战场,下的厨房,乃居家旅行必备之佳品!
  感谢小北 @时小北 想的顺口溜!太棒了!

【盗墓梗,许墨×我】无棺风月•序章•荧惑降世
  认识许墨那会儿是个顶好的秋天。
  秋高气爽,穿哪个都不觉得奇怪的季节,心里头不燥的慌,尤其适合穿那件我最喜欢的天蓝底儿的栀子花样式的旗袍。
  那时我从下面人那儿刚得了消息,说他们找着了个油斗,看里头的生玩全是春秋战国时期的物件儿,就是凶得很,伙计提到这儿一脸后怕,说和他一起去的几个人全都折进去了。
  “那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啊?瞅你平时这懒样,招呼客人来的不勤,吃饭这差事可比谁跑的都快。”
  “哎呦老板你可小瞧我了,我是谁啊,论能耐,我当然比不上老板您,但要是论逃命嘛……”
  “成成成,不跟你搁这儿贫嘴,吃你的饭去吧。”
  我挥挥手,把他打发走了,自个儿低头盘算起来。说实话,我这是动心了,最近店里营生不好,手头也没什么货过手,伙计们的月钱拖了两个月没发了,他们都是我父亲留下来的老人,倒不会说有什么怨言,但人家家里也有嘴要养活,这总是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干了!
  虽然几个月没接活儿,但也不至于手生,从爸第一次带我下斗以来,这本事就刻在了我骨子里,死都不会忘记。说了几次要金盆洗手,但还是想念那种生死一线的刺激感觉。
  “喂?章叔么?是,是我,我想让您给我介绍个夹喇嘛的人。对,要有能耐的,那斗挺凶的,不过油水儿也足。成,哎好嘞,我记着了,那人叫许墨是吧,听说过。您介绍的人,我这做小辈的当然是一万个满意啊,好好好,一定,出来后一定请您吃饭。”
 
  章叔是爸的朋友,当年跟他一块儿下过斗,淘过金的,他给我推荐的人基本上没出过什么差错。
  许墨这人我听说过,许家的现任当家。干我们这行的,一定得知道这道上有五大家族:
南北通路东城李
白氏走险许周易
要问京观人事物
莫非周来莫非奚
  许家正是这顺口溜中的“许周易”。前几年许家出了点儿事,听说死了不少人,而这人在国外念书躲过一劫,回来后就直接接任了家主之位。
  听说他博闻强记,一岁认字上万,三岁读通《周易》,六岁可看风水,八岁的时候寻龙点穴这活做的就比谁都熟了。
  不过这都是传闻,他这人到底什么样还得我自己亲自去确认一下。

  许家一向低调,和我们四大家族不同,他们从不参与道上的事儿,他们的脑子就是维持他们家族百年不衰的最好的武器。
  “这地儿……‘无关风月’?”
  我瞅了瞅手机上的备忘录,没错啊,就这儿,我道这“无关风月”无人敢惹,原来是许家的地盘。
  “你们老板在哪。”
  随手抓了个伙计,那人一见我,吓的腿都软了,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好。啧,一看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我很可怕么?
  “奚老板,您……您等等,我去给您叫去……”
  “啧,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带路。”
  这“无关风月”是个仿古建筑,里头设计的像以前的戏楼,是个喝茶听曲的地儿,附庸风雅的达官显贵们对此地颇为青睐。长廊弯弯绕绕,我也不知拐了几个弯儿,这才到了。
  随手给伙计了一张票子,我敲了敲门,没打招呼就迈了进去。
  “奚姑娘,墨有失远迎,失敬失敬。”
  “许墨?你这地儿可真不好找。”

  我眼前的这人还没脱戏服,一身古代书生的白衫扮相,眼尾挂着一抹摄人的红,看着格外勾人心魄。
  “奚姑娘,你可是说笑了,许某这地儿堂堂正正地放在这儿,怎会不好找呢?”
  “大隐隐于市,许家这任当家果然不是个样子货。”
  说心里话,许墨这人笑起来极为好看,如同冬雪初融,寒冰下的溪流隐隐若现。那如画般俊美的眉目上沾了烟火气,竟是像极了谪仙下了凡尘的模样。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看不惯,总觉得他这样子还不如绷着脸来的好看。
  “许某是不是样子货,姑娘试一试就知道了。”
  他看着我笑,那对狭长的眼里满是戏谑的神采,我行走道上多年,又怎会被他这一句荤话气到,当下反讥道:
  “许兄身量颇高,容貌甚佳,眼长深邃为相者之才,凌云高悬、紫气萦绕为富贵之像,然则君面有潮红,面赤如妆而焦燥带白,目虽明亮却乏神采,可见常常寝不成寐,此乃肝气郁结、心肾不交之状,许兄可要多多保重身体才是啊。”
  许墨愣了愣,似是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过了一会才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向我摊手道:
  “奚姑娘果然厉害,这‘相’之一道也得了令尊真传,颇有些火候,是许某方才孟浪了。”
  “睚眦必报本就是我的风格,你既知我今日要来,特意未曾迎接难道不也是想看看我的能耐?如何,这下满意了么?”
  “出乎意料。”
  “你也令我出乎意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许家家主——许墨先生竟生的如此好看,连我都要动心了。”
  “那这可是墨的荣幸,奚姑娘之姿,听闻令其余三大家族的家主都沉醉不已,只可惜求而不得,但也未尝弃之。”
  “许先生谬赞,此皆为市井传言,三位家主皆乃世间俊才,得一便可心满意足,然未曾入他们法眼罢了。不知然可入许先生法眼?”
  我对这种刀光剑影式的交谈万分腻歪,但又无法摆脱,只能忍着火和许墨你一句我一句的对暗号般的说话,心下不由得后悔起了为什么不省点心找洛洛或者学长陪我下斗,大不了李泽言也成。我宁愿听他在我耳边傲娇也不愿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搁这儿浪费时间。
 
  “许先生,你也别总‘姑娘姑娘’的叫,都二十一世纪了。听着别扭,叫我悠然就行。”
  “好,你也可以叫我许墨。”
  他从善如流地答应了,眉眼弯弯,削薄的唇微微勾起,自苍白中透出一抹艳色,如同春风化雪,寒冰暮雪中的红梅独自开放。
  这男人……生的实在是好看。
  我身边不缺少好看的男子,俊逸冷冽如李泽言,挺拔英俊如白起,阳光帅气如周棋洛,每一个都各具特色。
  但他,和每个人都是不同的。
  克制又放肆,清冷而热烈,温柔下掩盖的是无法掩藏的狠戾。他就是矛盾的统一体,万载的寒冰下隐藏着地心深处的烈焰。
  他的手修长漂亮,骨节分明,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红,只有指肚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茧。这不仅仅是一双执笔握扇的手,还是一双提剑握枪的手,他的指缝里浸润了人的血肉。
  温和无害的,危险的。
  “那……许墨,这样就说定了?我算了,这礼拜五是个好日子,我来找你?”
  “怎么能让女士来呢,这样吧,我开车去接你,你准备好东西等着就行。”
  说了这么半天,终于听见句人话儿了,我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也不顾穿的旗袍,直接坐在了他金丝楠木的桌子上,细细打量着他,笑得开心。
  “说真的,许老板,我看你唱生角儿有点屈才,旦角儿不考虑考虑?我一定,会为你出大价钱的。”
  我从他桌子上翻身下来,临走前故意用手指挑了他的下巴,确定从他那双如烟似雾的眼里看出一丝危险的冷光后才收了手,终于从被他一直掌握主动的郁闷中解脱了出来,笑着向他挥了挥手。
  “不劳您远送!”
 
  “啪”的一声,门被带上了,力道很大,连玻璃都在颤动。许墨摘下了自己那副永远微笑着的面具,面无表情的注视着兀自晃动的门。
  呵,有趣,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如此有趣的猎物了。
  本已冰冻的血液久违的在血管中奔腾涌动,属于狩猎者的那一部分发出嘶哑的吼叫声,那是被他深埋在体内的,被锁在青铜古匣中的名为“野心”的兽。
  脱下月白色的长衫,他眼角未祛的红在冷厉的黑色风衣下显得愈发鲜艳,慢条斯理地带上皮质的手套,拿起墙角的长剑,修长的手指慢慢收紧,直刺而出!
  只听得破空之音伴着长剑震动的声音,由急至缓,从铿锵的沙场之音化为了哀鸣的丝竹之乐,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他黑色的衣角随着长剑的轨迹划过一道月形的弧度。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他手中的长剑随着他的动作几乎成了一片炫目的白光,霎那间,铁骑突出,刀枪迸鸣,不似那虞姬别霸王,倒像杨门女将穆桂英挂帅出征。
  “成败兴亡一刹那,奚姑娘,我许某倒是可做这虞姬,但你,敢做这霸王么?”

  “啧,真是个不错的男人。”
  直到坐到了车上,我的脑海中仍在回放着那个男人最后的眼神。如刀似箭,撕开他温情脉脉、谦谦君子的外表,露出的是宛如恶鬼般的贪婪和嗜血,这是属于狩猎者的眼神。
  “这才值得期待,比那副假惺惺的样子好多了。”我愉快的哼着小曲儿,窝在真皮座椅上给我的发小打起了电话。
  “喂?洛洛么?对,我心情是很不错,见到了一个有趣的人,你帮我查查他。喂!你又在我身上放摄像头!好吧好吧,你有理,你怎么说都有理,对,是许墨,好的,我会小心的,挂了,下次请你吃饭。”
 
  龙游浅滩,虎归山林,凤鸣九天,龟蛇相交,荧惑降世,天裂阳不足,地动阴有余,则乱象将至。
  擅观星象者,必被星象所惑。
  我从没想到过,我的命格就从这一刻开始,与他,与更多的人缠绕在了一起,阴阳难分,明暗莫测。
                (序章•荧惑降世完)

  有感觉会是一个大长篇😂
  反正……就是自己练笔的作品吧,走墨悠线,李白周都是女主从小玩到大的青梅竹马,后期可能会出现,不拉不踩,喜欢的呢请评论个点个赞,不喜欢的请点叉。
  微博Lof都限流严重,喜欢的话请转给别人看看,给我点动力蟹蟹😣
  顺便……有啥想法也可以给我评论哦,第一次写这种文,欢迎大家的意见~别撕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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